昨天晚上終於看到她的現場演繹 -- 說終於也許有點不乎事實,我喜歡上她才數個月,她便應法國五月的邀請來港作一晚演出,是我的幸運罷。
黑色的背景,沒有舞台設計,台上只有各式各樣的樂器,和有限的紅綠燈光作陪襯。
在不足一個半小時的演出裡 (對,正確地說只有一小時二十分鐘,短得驚人) 穿黑色短裙赤著足的她活脫像一隻黑色小兔。從舞台一角跑到另一角,轉到後方又跳回台前。沒完沒了的把玩她各式各樣的樂器,一時背起電子結他、木結他,一時靜靜坐在鋼琴後,還不忘撥弄臂上自創的電子樂器。小兔一邊跳著轉著,口裡一邊送出甜美古怪的音樂,異想天開的如 I wanna be your dog 和 Never fall in love ("I am not human. We will never be the same...Roses never fall in love"),充滿童真趣味的如 Flowers ("I want to buy you flowers. It's a shame that you're a boy.") 和 All is white "I (penguin) want to live in paradise. I want to live in the south"),像夢囈的如 Opium (法文) 和 Swimming ("I was swimming across the sky, clouds and angels by my side...")。 我不是曾說過,很tim burton嗎?
黑色的背景,沒有舞台設計,台上只有各式各樣的樂器,和有限的紅綠燈光作陪襯。
在不足一個半小時的演出裡 (對,正確地說只有一小時二十分鐘,短得驚人) 穿黑色短裙赤著足的她活脫像一隻黑色小兔。從舞台一角跑到另一角,轉到後方又跳回台前。沒完沒了的把玩她各式各樣的樂器,一時背起電子結他、木結他,一時靜靜坐在鋼琴後,還不忘撥弄臂上自創的電子樂器。小兔一邊跳著轉著,口裡一邊送出甜美古怪的音樂,異想天開的如 I wanna be your dog 和 Never fall in love ("I am not human. We will never be the same...Roses never fall in love"),充滿童真趣味的如 Flowers ("I want to buy you flowers. It's a shame that you're a boy.") 和 All is white "I (penguin) want to live in paradise. I want to live in the south"),像夢囈的如 Opium (法文) 和 Swimming ("I was swimming across the sky, clouds and angels by my side...")。 我不是曾說過,很tim burton嗎?
若emilie是小兔,是誰把她帶到這音樂世界?魔術師。(別笑,這名字是我從其他觀眾口中偷來的,又的確貼切) 後方的台階上,頭戴黑色禮服帽的電子混音師在一台黑色音響儀器前手舞足蹈,賣力的把音樂調高弄低。最有趣的還算是吊起來的方框,他隨節奏在框內的中空位置的彈撥,紅色的雷射線便在他手上閃現。很電子,很超科技,很超現實。同時我還是深信他便是童話中的從帽中取出小兔的魔術師。
在另一邊廂是超原始的音樂。只穿簡單灰白襯衣的敲擊樂手的樂器是三個普通不過的鼓,一盤水,一塊像洗衣板的木,一條膠管,還有三角琴的琴箱、琴弦。當然,還少不了他那雙不可思議的手。他雙手在這些原始的物件上拍拍打打便製造出跟電子音樂莫名配合的聲響,我看(聽)得目(耳)不暇給。
在另一邊廂是超原始的音樂。只穿簡單灰白襯衣的敲擊樂手的樂器是三個普通不過的鼓,一盤水,一塊像洗衣板的木,一條膠管,還有三角琴的琴箱、琴弦。當然,還少不了他那雙不可思議的手。他雙手在這些原始的物件上拍拍打打便製造出跟電子音樂莫名配合的聲響,我看(聽)得目(耳)不暇給。
個多小時的奇幻旅程很快便完結。燈亮起,眨一眨眼,便回到現實世界。放眼一看是難得一見座無虛席的大會堂演奏廳。回頭一看是因為幾近滿座而被迫坐在我身後的你,連忙挽著你的手,問:「悶嗎?」。哈,早已不耐煩的你已在查看電話了。沒打緊,你陪我,我已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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